呱瓜:「开餐了! 开餐了!」
呱瓜:「今天除了以靓杯来盛载来自 1899 年的有气矿泉水.」
呱瓜:「接着被摆上枱的是件艺术品吗?」
第一个头盘:「我是件深爱被任意摆拍的轻烟鲑鱼, 头上两朵精致的萝卜花, 花蕊分别由西洋菜忌廉及醋腌甜菜头扮演.」
呱瓜:「为何这么快便上甜品?」
第二个头盘:「我一点也不甜, 是个头顶着精选鱼子酱及小洋葱忌廉兼身藏 25 年拉弗格威士忌的牛肉他他.」
呱瓜:「这个汤, 看来殊不简单!」
汤:「简单来说, 我只是个鸭肉清汤.」
薄切片:「我是看似简单, 但绝不简单的黑松露菌.」
厚切片:「我没鹅肝般矜贵, 但鸭肝的胆固醇含量, 同样是超高, 一点也不简单啊!」
呱瓜:「主菜终于出场了!」
配菜:「我是跟大部份人也混不熟的雅支竹.」
第一道主菜:「我是大部份人也不想熟的奥贝克西冷牛扒.」
呱瓜:「你又是谁?」
配菜:「我是跟主菜出生入死, 同样好吃的薯仔梳乎喱.」
呱瓜:「甜品的阵容, 看来也不弱.」
甜品:「我是弱不禁风, 却又能力压葡萄干的冧酒雪糕.」
甜品:「我是脸上贴金, 身处高位的云呢拿忌廉.」
甜品:「我是件被冧酒灌醉了的低层蛋糕.」
呱瓜:「午餐接近尾声, 厨师又请吃 Petit four 了!」
Petit four:「我们只是没名没姓的路人 abcd.」
呱瓜:「天寒地冻, 饭后要来个热饮.」
热饮:「我就是你渴望的那杯茶!」
呱瓜:「5 道菜的午餐, 若在网上订枱, 可享 8 折优惠. 我这么精明, pp 应该再没借口雪藏我了.」